“之前在木头上发现有一根细丝,看着像棉,我们之前说是伐木工人的,现在看来未必是他们的,棉布柔软,若是用棉布把木头一端包起来,不就伤不到衣服了,也伤不到手了。”沐钰儿眉心紧皱,“所以衣服上没有痕迹,手上也没有伤口。”他立马快步向着云以桑的方向小跑过去,甚至直接越过盛与澜。温凉自然知道温国盛那深深一眼是什么意思,笑了笑说:“大伯也知道,爷爷把我保护的很好,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那爷爷为什么还要内疚,还要自责,明明他已经做的很好了。”“心疼了?”周翰初半眯着眼,并未否认,“他既然敢拐将军夫人走,就自该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