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下学期很快过去一小半,她也被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最怕也最经常发生的就是每次出去从教室出去上完厕所或接完水回来桌子上都会凭空出现一大堆卷子。做不完的作业,写不完的题,晚自习因此也延长半个小时。“嬷嬷,”她张开手臂转了个圈,裙角在幽幽暗夜中绽开一朵洁白的花,“你看,我已经长大了,我同你一般高,同阿稚一样,对外面的世界有着无尽的好奇,我不是雅阁里易碎的玉瓶,也不是樊笼中只会啼叫的云雀,我会判断朋友的好坏,也在学着保护自己。”这也不怪鹤衣想歪,因为在她觉醒十种影法术之前,禅院家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继承人的人就是禅院直哉。白须瓷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