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灿想,一个正值青春的女人,花期也就十年,十年过后人老珠黄,就算活着离开云歌还有什么意义?还真是霸王条款,打得一手好算盘。但在顾细面前,她没有流露出这种情绪,只是没什么表情说了几个字:“小心点。”“哦!”冯逸飞腼腆地红了脸。吴道思考一下摇头:“还是交给警察去办吧,我们出面不好!”大堂里的灯亮得晃人眼,正中间的高台特地搭了个主持台,此时拍卖已进行到一半,张如是迟到了许久,她一进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如鱼得水的混进这些达官贵人的池子里,有洋人、也有日本人,但更多的还是北平里那些不缺吃少穿的富贵少爷,闲暇时就好来拍卖会上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