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结结实实的煎蛋面放到了佟颂墨眼前,佟颂墨只吃了一口,双眼便亮起来:“你从哪儿学的?”萧如意一向肆意妄为,小小屏风也挡不住她对裴稹的好奇心,她眼睛瞟向正襟危坐的王萱,嗤笑一声,双手一拍,状似无意地说:“唉呀,前次无度公子讲过的《孝经》,我还没理解透彻呢,正巧今日来谢府,不如就顺道去问问他。”国公夫人忍不住出声阻止:“的确是不该当着未出闺阁的姑娘,议论这些。”众人便都换了话头,乐呵呵地一齐吃酒到深夜方散。尽管杨永康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了,但是周长宁本就不是心大的人,与其说是在睡觉,倒不如说他只是闭上了眼睛罢了,也将周大新方才的话听在了耳中,现下睁开双眼后,对上杨永康的视线,嘴唇蠕动着说道:“杨叔,我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