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见他没有反驳,又是一笑,解释道,“并非我小气,实则是此事绝非等闲,高门大院有高门大院的规矩,公私分明,今日哪个要银子便寻您,明日若有什么事又得寻您,没错,您是手头宽裕,可久而久之,旁人便习以为常,倘若那一日世子您要花银子,手头借不开呢,他们便会心生埋怨,往日的情分悉数忘了,只剩一腔仇怨,咱们何苦吃力不讨好。”一件接一件事情打击,每次王婆子存了一点儿家底了,便会一股脑地全给掏空,所以这些年她家一直没见真正大富大贵起来过。大嫂显然是也懂得这个道理,感动得不行,拉着安秀的手眼泪汪汪,不停地道着谢。那时的自己去问沈青是否确有其事,沈青只是看着她,挑起边缘凌厉的眉峰,“难道阿姐也觉着,我会看上那样的一个人,还做出此等下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