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文仲卿登榜,如今入了仕,在家的日子也不多,终究是护不了她。唉,我之前也劝过母亲,可惜她听不进去,反害了三妹妹。”“今天如果不是我在场,你可能已经没命了。”夏油杰回想起今天她腰侧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当咒术师真的太危险了,高专每一届学生不超过三人,每一届的学生毕业后当咒术师的存活率也不超过五成……我不希望理奈你,也变成其中牺牲的一员。”“你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我只觉得你不太正常。”楚在霜一瞥他白衫后伤口,不解道,“我以为被施害的人知道伤口有多疼,就不会再有加害别人的想法,但你怎么是反着来的。”这是东马快斗在听到自家队长说的话的那一个瞬间的下意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