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容再道:“如今人证、物证皆在,那些药丸也需御医们一一查探,陛下也会召刑部与大理寺,亲自审理此案,余少爷作为原告,陛下恩典可在宫中等候。”他着急往回收脚,脚却根本不经动,他再次痛得倒在椅子上,纯粹是疼出来的眼泪花儿一个劲儿地往外冒,他抽着鼻子,委屈道:“疼啊……”傅延拙沉默了一下——小崽子居然已经连一晚上都不想跟自己住在一座房子里了吗?这样的人英年早婚,也不知道是便宜了储钦白,还是亏了他自己。每次拿着竞标方案参与竞标的时候,最常听见的便是上位者的摇头叹气:“年轻人,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不是上个世纪,也不是十年前了,脚踏实地一点,不要异想天开,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