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押他们做什么。”秦昭然莫名其妙,却已经堵在了门口,不客气地望着林景珩,“我说城中令大人,我家不过是邀请沈青前来做客,您怎么就像个闻着了肉味的狗,当即追到了这里呢?谁给你的消息,怎么,难道以为我们家真的为那秦昭平而丧心病狂了?”半个月前制片人把唐约和小孩的照片推过来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炮轰得稀巴烂。“哦,你说45天前,我们家寒儿将你玷污了,那你可知道我们家寒儿至今未醒,不知傅姑娘说的是否是我们家的寒儿,傅姑娘您放心,一旦我查明是我家寒儿做的,他醒来我定会让他负全责。”虽然知道自家那儿子除了一一整个就是一丈之内无女人靠近,堪称阎王的人,想来也不会做这种无厘头的事,便先安慰了傅湘,得自己了解情况后,再做决断。他们在一起的消息传开后,所有人笃定他们不会长久,毕竟林叙向来桀骜散漫,从没有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