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而沉涩的音色,从喉间溢出。“贤侄有这个觉悟就好了,不枉我儿对你这般看重,将你当作他的兄弟。也多亏你,将京中布防图交给我们,我们这一路才能这么顺利。待穿过这条长巷,我们便到了内宫,直逼大殿,到时便可逼官家退位立刻称皇。”襄昌王大笑几声,神色愈发得意癫狂:“贤侄,你放心。我许家绝不会做卸磨杀驴之事,等我坐上皇位,定让你封侯拜相。”带着烟火灼烧气息的夜风抚过寒酥的脸颊,寒酥遥遥望着高处的封岌,唇畔慢慢飘起几分落寞。“那个,多的是我恭贺月满楼开业送的,施东家别跟我客气。”陈念莞笑着道,又从裹着棉布的桶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一碗金菊鱼,“另外,我给施东家送一份贺喜的金菊鱼,也算是一点心意,能给个盘子让我装点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