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天很黑,一颗星星都没看到。她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再无其他,虽然料子并不透光,长度足够,她也将扣子扣得工整,但毕竟捉襟见肘,既遮得住,又不太能遮住,看起来特别欲。夜色深处,裴稹的侧脸一半明亮,一半阴暗,令天真单纯的司徒骏颇有些毛骨悚然,他又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司徒骏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来人!将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赶出去!”崔温狰狞咆哮,脸色煞白,任何人都有心底的禁地,而崔温心中不可触及的,便是当年他为了与同门师兄争夺入仕名额时,偷盗师兄的诗文,还设计害死了师兄,令他溺死湖中,至今都未找到尸骸。自家就是开酒庄的迪卢克开口道:“不,其实因人而异,而且我记得稻妻的烧酒度数并不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