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等好奇宝宝卫竞继续问十万个为什么,秦东篱主动从桌肚子里掏出一本《诗经》字集:“里面的排序是按笔顺和笔画来的,不同的字需要的数量也不同,改天我要整理一版拼音排序。”宁榕嘴上带着笑,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后面了,可她还是迟疑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从来没见过谁与同一个人成过两次亲呢。”“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其实……那一夜,我还是……总之,我现在看到她,和当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六年时间过去,很多感觉都已经产生自然的偏差变化。我只能说,我现在不喜欢她,一丁点都不喜欢她,甚至很反感她。所以你放心,我们的契约还是会照常履行的。”“这样吧,为了公平,你和赵越来一局三问对战,如果你赢了,我直接吹了这瓶酒,如果赵越赢了,那这瓶酒就由你林公子负责解决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