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赫连瀛舟把谢折月抱得紧紧的,他低头看着把头埋在自己怀里的谢折月忍不住皱眉轻斥道:“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以后不许这么做了,听到没有?”靳凡站起来,只说了句:“别来了。”便走了。本以为昨晚会不得安眠,可却是她睡得最好的一夜。恍惚中,她好像走了出去,还遇到了元昊哥哥,自己任性的抱着他,不肯让他走。现在想来,许是做了一场虚无缥缈的美梦。她眼中浮起一抹哀戚之色来。本不欲打扮,可到底是二姐姐嫁人的日子,总不好太过寒素,一袭石榴红描花襦裙,倒是给她平添一份娇俏。时肖与镜子中颜值不减的自己对视两秒,动了动额角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