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氏和李氏一起将老太太扶起身来,老太太只是有些头晕恶心,倒还不至于到了需要人喂药的地步,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将汤药喝下去了,动作颇为干脆利落,唯有那深深拧起的眉头才能让人发觉老太太很是厌恶那股来自汤药的苦味儿。手里的苹果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烂,黑漆漆的如同脓水一样的液体顷刻间将他的手指包裹其中,恶臭从这一块小小的地方开始弥漫扩散至整个病房。身后有风吹来,在风贴住宋离的后颈之前,青年脚尖倏然一转,目光从前转向后,出现在眼前的却并非是空寂寂的空间和那阵风,只听咻地一声,自宋离的头顶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女人倒吊着砸下来,她的脑袋和宋离的下巴齐平,从宋离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对方咧开的、仿佛沾着血的大嘴。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连油漆都快掉没了的桌子和衣柜,以及一张木板床。于是,接下来的这几天,一个白衣少年在树梢间游荡,搜寻着自己未来几天的食物,树林间,一个黑色的魅影也跟在后头游走,一人一猫,一上一下……“嗨,吃烤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