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偏到一旁,不再去看封岌。心中的酸楚肆意生长,被她压了又压。远远看去,月光倾斜照在他们的身上,在篮球场昏黄微闪的灯光下,男生头微垂着,身体也向下弓着,整个身体倾向女孩,轮廓被照得半明半暗,从远处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女生则是仰着头,双手无措地抓着男生衣服下摆,靠在男生坚实的臂弯里。顿了顿,道:“那我就更要瞅瞅人如何呢,要是是个精明的,我说不得就要帮帮那小媳妇把正妻的身份坐实了,好叫大房休不了她。大房那边日子不好过,我在乡下的日子也才不枯燥啊。”“爸爸你……怎么了?”厉碎碎有些不敢置信地小声说,“你在对着树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