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毘人手臂上的伤口比鹤衣割自己的时候深得多,鹤衣看着那到缓慢愈合的伤口说“不过现在还使用得不是很熟练,后续多练练效果应该会更好一点。”发现自己很难再从这张脸上看见他熟悉的阴沉,更没有只会无能狂吼的暴躁。眼前这个人有着深黑的眉眼,清瘦却不失优雅的气度。包间空间大,分为两块,一边是用餐的长桌,一边用于娱乐?????,放着牌桌和台球桌。还没等走到木屋前面,三人就开始用力抓挠起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连脸上都不放过,男人的力气大,没一会儿那身皮子就没法看了,全是红肿的抓痕,可就算挠成这样了,他们还是在不停地抓挠身上发痒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