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周塾师跟前的小童过来传话,直说因她也是偷跑的学生,又念在她是被人带去的,只罚她去东墙的篱笆院那里帮着花匠去种两个时辰绿植,还不许书僮代罚。我努力捋顺思绪,讥讽道:「徐宵,旧党新政与你一太监何干,你为何帮他们?」只要轻轻一用力……自己好歹是里长,平日里便是靠着身份跟威信在邻里管事,可柳氏上次撕开脸皮闹了一次,他这里长的面子全失,附近邻居心中早对他失了信誉,平时办事时总被明里暗里针对,甚至有觊觎里长身份的,直接就言他德不配位,他才担心里长之位不保,结果柳氏又来闹这一出,不说如今左邻右舍谁人不知陈家三房的这笔烂账,若事态继续恶化下去,他这里长之位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