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孟员外一家早在十五年前便都已经去世了,还有陈夫人你的名字是叫孟凡梦。”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者上前斥责道,最后的名字被他念的很深,他边说着还边和陈员外使着眼色。小褚拉着朴尤心的胳膊突然胆战心惊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一下子。无论如何,在船上的众人既担忧又期盼的心情当中,衡池郡还是越来越近了,他们是在这天中午的时候抵达了衡池郡的码头的,在船上呆了许多天,好不容易晕船的感觉褪去,渐渐适应了那种在水面上的悬浮感,这会儿突然双脚触碰到地面,一下子“脚踏实地”起来,反倒令众人还有些不大习惯。谁都想不到,什么“贱/母/狗”“崽种”“婊/子”这种肮脏不能入耳的词,竟然能熟练地从那几个看上去单纯无辜的女生口中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