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继续逗弄周长宁的兴致,云意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淡了许多:“我的来意想必周公子已经猜到了几分,不便多耽搁公子时间,我便直言了,今日寻你,只为问公子一句,可否透露齐家近日究竟在筹备些什么?这番动作与周公子又有何关联?倘若周公子能够据实以告,这个,就是公子的了。”说着,云意便将手边的一张面值为一百两的银票推了过来,好让周长宁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些。嗯?这个问题倒是有意思,不单是赵无极,弗兰德也来兴趣了,这个范云这六年还能呆在什么很神秘的地方吗?曾经她把这一切当理所当然,她是公主,陈敬宗是驸马,驸马就该听公主的,胆敢冒犯她就是不敬。林叙蹲下来,轻轻抚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