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珞秋到傅以恒跟前,注视着他:“傅以恒,你不会觉得我今天的话都是假的吧。我小时候父母就死了,哥哥嫂嫂每天让我干重活,我三天便挨一小打,五天便挨一顿大打,我活着犹如小猫小狗一般。是,昨晚我知道你要娶的是那个从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埋怨,我觉得不公,觉得你过分,恨你为何要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所以昨晚对你说了重话。”“如果你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就不会被这些打发时间的无聊游戏迷惑。当然,有些人就是喜欢这个,能玩出花儿来,可惜我不行。”爷知道自己情绪不佳,刻意没去耿格格那边,偏偏耿格格听到了风声也不主动过来,搞得爷周身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让他每日心慌慌。接着又来了一个女子,她是直接哭着进来的,在神像面前烧了香,来从事桌前坐下,往一旁的功德箱里放了钱,在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摁了手印,便开口问:“从事,我问了神女,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