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周翰初挑了挑眉,笑得一脸愉悦轻松,“成泽金这人我本就不打算留,手里拿了颇多他勾连其他军阀党羽的证据,呈上去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死’字,既然他这么不开眼,只好让他先走一步。”三天后吗?云骊没好气道:“哥哥,他有什么惨的啊,远走辽北,投奔大姐姐她们那儿,大姐姐和她感情那么好,迟早东山再起,大不了就是到手的爵位飞了。如果是咱们俩犯了错,被人冤枉了,比他更惨呢。这家里姨娘在外,太太对我们到底如何你也知晓,所以我通过这件事情是想喊你来提醒你我二人。”健壮的大汉正是几人中的领头人。他闻言瞪过去,怒目圆睁:“那么干净的水,是你搞得到,还是水系变的出来?!她每天就那么一杯水的量,够谁喝?还是要让老子和那些贱民一样,去喝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