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哭不出来,这怎么可能哭得出来啊!”盘腿坐在地上的五条悟因为被逼着哭,有点气恼地说。那时候任昭若有自己的比赛要参加,没有关注闻琰后来怎么样了,而如今有机会直面这个场景,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究竟闻琰是阳奉阴违,随随便便地应付,还是口嫌体正直,脸上不情愿但为拿第一名而拼尽全力?亮堂堂的烛火映的满屋通明,红彤彤一片。梁柱上挂着深红色簪花织锦,地上铺着一层西夏上贡的金线织就的明黄色地毯,八仙桌上摆放着果盘和两杯交杯酒,银制镂空熏笼往外冒着热气,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杜衡的淡淡幽香。虽然系统说的句句属实,但棠鲤还是有些莫名的小憋屈,整条鱼往鸭鸭上一趴,小尾巴轻摆,连带着鸭鸭一起转了个面儿,背对着沈遥川独自思考起了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