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歌又是从魔域被救出,家人尽死于血魔之手,对君洛宁所做之事想必先是绝然不信,等他认罪后,又是恨到极点。他对萧镜水不是很了解,一直有所耳闻,据说是性子古怪,又因修太上忘情道而冷心冷情,现在余渺却觉得,萧镜水并不如传闻中那么冷血凉薄。“走吧,我现在要去西苑去看程行忠的初检。”沐钰儿叹气说道,故作为难地说道,“今日可忙得很,别驾可要做好准备。”“醒了啊?三小姐。”孙香兰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试图坐起来的卫莺,语调刻薄。见卫莺实在坐不起来,她又道,“你是不知道啊,这几日,府里关于你的流言传的是沸沸扬扬。我带着你们去鸡鸣寺,是想为金陵百姓祈福,不是让你去偷偷私会男子的。你这样衣衫不整的回来,是想把平阳侯府的脸面丢尽么!说吧,你那晚,到底是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