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乡下闹水灾,没吃的了,公公早就没了,我男人七年前出来读书,就没回去过。过年的时候他堂姐回来说可以介绍妮儿来东洋纱厂做工,签三年,给二十块大洋,当时也没细想,只想着孩子不会被饿死,我们一家子也能熬过去。等妮儿走了之后,我听人说在东洋纱厂做工是要做死人的,跟我婆婆说了之后,婆婆说来上海找堂姐要回妮儿。所以来了上海,死活求了堂姐,才把妮儿放给了我。可我却欠了她三十多块。”这下,岑清渝脑袋彻底当机了,绯色肉眼可见蔓延至全脸、耳廓和颈项。岑清渝也觉察到祠凫话中有话,他那双浓郁到极致的紫眸死死盯着拂睦,他哑声问道:“他什么意思?”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听这这名字我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