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摒着一口气,只看着张一手指沾了沾一点水,一只手用着一片被磨得格外薄的竹片,一只手小心掀开一点。不一会儿有个小厮来开门了,见到是陌生人的面孔,便皱了皱眉问他是谁,佟颂墨答了自己的身份,又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听到里面似有步履匆匆。“很好啊!”琳琅笑道:“昨儿姑娘弹箜篌,他听着觉得不对,就悄悄问我姑娘为什么伤心?我说是姑娘生母的生祭,他便立即跟着姑娘去西山拜祭。这样的体贴,我们旁观着,都替姑娘您高兴呢。一个知心人,比什么都要紧。”他不差那个钱,粉丝寄给他的小礼物或者手写名片,他在京市用十几套房子都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