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呀。”居秘书笑笑,“没见我这么叛逆?都是蒋老板后遗症。谁让工资高呢,压力再大也能忍。不过说句良心话,蒋总在老板里算是顶好的了。就像现在,咱俩能痛痛快快逛街。”而且现在的年轻人有些脾气暴躁,顾客多说两句就跟点燃的炮仗一样,立马就炸了。他们家烧烤店也出过类似的事故,一个正在上大学的男生来兼职,结果因为送餐的速度慢了点,直接和客人吵起来了。吵两句倒也无伤大雅,问题是这两人脾气一个比一个燥,他一个没注意两人就拎起了椅子干架。那是一种很细微的变化,也许别人根本注意不到。宁榕一把抓住她爹的手,死死地看着她的爹,声音嘶哑却饱含坚定:“阿辞他不会走的,他跟我说让我在家里等他,他一会就会回来的。他一定是出了意外了,所以,没有办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