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路星檀抢过他手中的幼崽,义正词严地带他来到客厅的手工壁画前,指着被自己因为强迫症发作,磨掉一半的不工整墙面道:“看见没有,昨天我们用砂纸擦了一整天。”她道:“连兄长都准许我养着,大祭司不给我一个确切的回复,我是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裴行昭道:“你幼子、两个外甥,的确死于哀家之手,可你并不知晓他们全部的罪行。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允打断,他转头看向卫莺,“为我好?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他语带促狭,细长凤眸似含浅浅笑意,深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卫莺顿时感觉坐立难安。她撇过头去,不再搭理他。本是好意提醒,却被他曲解成另一种意思,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