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要回江家陪妈妈吃饭,江以柠只坐了一小会,走时从她这带了一束花。寒池水温极低,往外冒着寒气,傅允时常来这边练功。他此时整个人浸在水里,双目紧闭,细小的痛楚和痒在身上每一寸肌肤游走,连骨髓深处都泛着难耐的燥/意。皱着眉轻喘着运功,费了半天劲,却根本逼不出春毒,连冰寒的水都有些不起作用了,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神智又开始涣散。嘴角不断溢出汩汩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水里,染的寒池呈淡淡的猩红色。手不受控制的伸到某处,一边想着莺莺,一边在水下纾解……到最后,他精力耗尽,意识模糊,晕了过去。桂三笑呵呵问:“您就这样跟着殿下?不会不甘心吗?”“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当某个人离开你之后,好像做什么都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