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暗忖着,沈泽之前把她骗去见顾明桢,这回又在父亲面前告暗状,就是她脑子再不灵活,也察觉出了他的恶意,他是变着法儿的在害她,那之前她去酒楼,不定是沈浔跟父亲告的状。花知乐边吃边道,“那个堂妹,确实是家里重金培养出来的,每年至少要砸八千两银子到她身上,她琴棋书画都是重金从江南请的女先生教的。这些女先生们的才情加起来恐怕不及王妃的十之一二,由此可见,你在上学这一块省了多少银子。”傅以恒眼里全是关切,一会儿惦记着橘子凉不凉,一会又给宋珞秋盖盖被子,一会儿又说宋珞秋手冷,叫人抱个暖炉过来。鲜血如注,首辅来不及惊呼一声,就张着瞳孔没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