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壮的青年走过来,他瞳色偏灰,看起来有些冷,不过笑起来有一抹春风拂面的感觉。“这几日国子监散学,院内没什么人,前院仆人也都偷懒,各自躲在屋内,但要说谁经过了,也是不知的,只能辰时打扫时,尸体一定不在这里。”姜则行目光一扫就看到那具僵硬的尸体,吓得立马移开视线,身形微动,侧过身说话。姜才冷哼一声,下巴微抬:“我是姜才,姜祭酒是我爹,家中行三,我今日是过来找爹爹的。”“罢了,我要走了,今天就到这里。”几次后,有些邻居真以为江安国好好对自己女儿了,有些则不这么认为,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里没人为这孩子撑腰,他们管得了一时,哪里管得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