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她都说了,至于愿不愿意听,那就是云潇潇自己的事了。靳凡下午又去办了别的事,晚上回到家,不见叽叽喳喳的戈昔璇,周拙也走了,脱了外套,边解衬衫的袖口边推开卧室门,林羌正靠在床头看书,只露出一点封皮,他正好知道,《红岩》。“老洪,你这两把玩意是从哪儿搞的啊,这几天清理院子的时候,总有人抱怨手里的武器不好使,唯独没人说登山镐不好使。如果知道哪儿还有,咱们应该去多弄点回来,把它当防身武器用既轻便又结实,比焦樵的大刀可强多了。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焦樵和张涛打赌用长刀砍登山镐,结果刀刃直接断了,登山镐上只有个浅痕,整个一下午他都得举着盾牌在前面当肉盾。”绑匪凶狠道:“你为何不让她说出来?你是不是想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