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近日上京人心惶惶,左御史一案后,又接连发生好几起类似案件,在朝为官的官员无不提心吊胆,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啊。大理寺查了有些时日了,派出去的人竟是一个也没回来,怕是……怕是已遭不测。此人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下一个作案地点,这次,应该是鄞都。”严太傅站出来凛然道,花白胡子显得他更有威仪。在这之前她有看过孩子们写了些什么,以至于这会儿压根儿就没再看,只顾忙着手里的活。钟译搓搓眼,跟着杨嘉文一起下车,中午毒辣的日头一晒,彻底清醒。偏偏宁榕就喜欢他这样的:“前些日子不让你出门,是因为你身子好没有好,若是出门吹了风,身子再不好了,那就不行了。不过,这些日子,我看你身子好的差不多了,若是还是一直将你拘在家里面,你一定会不自在的,所以,若是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在村子里面走一走,我和爹都不会拦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