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太阳高挂在天空,万里无云,室外就跟个大烤炉一样,孟青禾双手举着扇子挡在额头前,投下的阴影正好落在她娇俏白皙的小脸上。晚上这个点会来的人不多,门口停车位上的车寥寥无几,但半个多小时前却突然多出一辆黑色大G,久久不见有人下车,于是他多关注了些。“只说你在家中的做为,留着真的多余。可你做官的能力还可以,营造方面确有真才实学,譬如督建的两道堤坝甚是坚固,造福了两地百姓。”“我哪里胡说了?”陈母一把挥开他,崩溃地哭道,“我好端端的儿子变成了这样,叫我说叶家姐妹就是一对扫把精,大的小的没有一个好的,联合起来害我的儿子。我儿子好好的心脏就这么没了,没准这一切就是她们姐妹设下的全套,哄骗他签下手术同意书,对,说不定都是她们的阴谋,结果一个拿了烨儿的心脏,一个拿了公司,都是算计好的,算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