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点糟,荒年近在眼前,她是个军嫂,丈夫在边境牺牲,家里有个大儿子,肚子里还揣了个老二。见他仍旧固执的望着自己的眼神,她偏过些视线避开了他垂下的视线才开口道:“阿夙,此事簪花大会后再议吧,还有为师说的是会考虑但并未承诺你什么。”“呸,我才不怕呢,爹娘都离婚了,这样的家庭能教出个啥知廉耻的好姑娘,那副娇滴滴的模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活都干不了,还漂亮得跟狐狸精似的,我看还是让家里的小子们远着点儿吧,别招了个搅家精进门,戴绿帽呢……”红裙女子就开始介绍第一道菜的菜名,只是她才说了三个字,陈敬宗突然离席,冷声道:“喝酒便喝酒,我最烦有人在耳边聒噪,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