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却又面露庆幸:“但这次是例外。还好我走了这边。太宰先生没事吧?你怎么会在那里?”身为二房的长子,他当仁不让地接替父亲支棱起来,暂且放下学业,跟着伯叔跟小叔忙起了农活,直到农闲时,才有空抓起课本。跑步完成后是清晨的体能训练,4所学校同时拉出来搞特训,大大激活了运动员的胜负欲和荣誉心,就算累了只要一想到操场上不是只有同校生,便能咬着牙再坚持一轮波比跳。见识过太多画大饼的领导,她对这种口头的承诺早就不相信了。虽然在这年代,写这份东西也没用,四爷作为主子想反悔就反悔,但好歹可以在看到的时候,回忆起这一刻是有过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