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碎碎抿了抿唇，轻声说：“捡果子吃。”梁音没再耽误，很快洗漱好，换好衣服，和程津予一起去了停车场。他情绪平和，似乎没有一点要翻旧账的意思。年老板就跟他细细掰扯这个事,之后才说：“这个时候，秦瑜这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原本是去应聘文件翻译的，直接被史密斯夫人安在了纺织机械代理部助理经理的位子上。据说最初是因为这个姑娘跟傅家有关。后来因为铭泰要推销这个新牌子的印花机给你们海东，这个姑娘听说令郎在武汉，直接就追到武汉去，令郎从武汉回来没两天就传出你们要买他们的印花机。因为你们给了他们这个印花机订单，这个小姑娘又被史密斯夫人提拔为纺织机械代理部经理。洋行里哪个华人坐上买办的位子，没有十年八年？更何况是等同英籍员工同等待遇。这事儿也免不了让人多想，你说是不是？”江诚，“我要真打了招呼，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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