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辜同往常一样静静听着,从来不嫌她聒噪或是如何,这在杳杳看来,就觉得他的性子倒也不似面上那般冷漠——尽管他往往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似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若是皱上眉头,则更让人不敢靠近。见沈遥川并没有给他测精神力的意思,趴在玩具小鸭上的棠鲤默默松了口气。“你去买几件衣服,然后随便转转。”最可怕的是,这位既不美艳妩媚也不清丽脱俗,更看不出什么诗情画意婉转娇羞的女色,还是他亲手“献给”陛下的:无论其中有多少曲折,人是他打着进献的小心思救下的,是他引来陛下探究的,是从他的居所将人带到陛下身边的,那么今后这“女色”闹出的全部动静,都少不了挂在他的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