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人,若是他在侯府,定不会看着她这么被欺负吧?只一瞬,卫莺就觉得自己可笑,明明欺负她最多的人,恰恰是他。卫莺只偷瞧他一眼,便迅速和旁的女子一样,把头埋了下来。心不安地跳动着,几分重逢的雀跃,几分再见的惶恐。企盼他走到她跟前,能驻足片刻。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会把每场比赛都当作今生的最后一场比赛来打,这是从以前就打下的习惯。一片高大的玉米地里,十几个人穿梭在其中,掰苞谷,运苞谷,一切都非常井然有序,孟青禾缩在一大片的苞谷里,皱着眉头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脸哀怨地盯着面前顽固的苞谷。话毕他便直接朝前边走去,前边燕儿和孟询正回头等他,何况最前边还有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