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裴寄,王萱在京都的时候,也略有耳闻,他自小与王萱一样,体弱多病,但机灵可爱,颇受裴家人宠溺,打不得骂不得,读书半途而废,学武中道即弃,文不成武不就,很是让裴夫人头疼,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裴献的儿子,将来也不至于饿死,便放任他去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到王氏来求学。只是一个非专业出身的小画家,要想在市场上把自己的水彩画卖出三千元的价格,其实也并非易事。“年轻嘛,错了重头再来就好了。对了,这个加息我家小阳的房子是不是也要多付月供啊?”想起方才一闪而过的尾巴,以及紧抱着自己的那双小手,沈遥川微微颔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