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凡沉着脸,并不掩饰杀人的冲动,摘了另一手的皮手套,两只一齐摔到桌上,两步过去,攥他衣领,单手将他脑袋摁在桌上。潇潇暮雨里,傅允单手支撑着上了船,他额迹的鬓发早已被汗水,雨水沾湿,紧贴在额头上,末梢还往下滴滴答答落着水珠,脸色因筋疲力尽有些泛白,红唇失去了一些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有种破碎的脆弱感。他只淡淡看了眼卫莺,没有说话,便随意坐在了船板上。他们还是很有把我能够将合作给抢夺回来的。她怕一旦接受了他的好,踏出了第一步,就彻底将自己交付,从此成为连外室都不如的影子,正如那凄凄秋雨下暗无天日的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