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道传来一声冷笑,卫竞打量他:“分?要不是我在书肆,你们能找过去?不管有没有你们,张洞庭都会冲着东篱去,我、灵光布庄,哪个拿不下他卞天?你们坑蒙拐骗沾了我和东篱的光,现在还想扒着我们吸血?”士兵们困惑目光的所集之处,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舱壁上的紫毛青年丝毫没有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依旧垂着脑袋,仿佛缺少支撑力的眼皮耷拉着,唯有存在感十足的长睫毛随着他均匀的呼吸一颤一颤,像在跳舞。这洋人应当是医生,只做了点基础的检查便道:“是晕船了,吃点药就好。”他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来几粒晕船药递给周翰初,“饭后吃,一天三粒。”三番四次的努力都没有成功,叶澜玄推开萧鼎之,弯腰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