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o听着管家的翻译,他抿着唇,不说话。“是父亲此刻,还给我提点,足见父亲和母亲都心疼我,我才大了胆子跟父亲说这些。母亲在家也难。”萝婵三两下换好衣服,栾槿坐在茶桌边等她,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二哥得罪您,不过私下里给您使绊子,背地里抢一些您的东西,明面上从来不敢让您这个世子丢脸,”云缓道,“您仔细想想,云尧对母妃做了什么?去年中秋,下面的小部落进贡淡月石项链,父王打算分给每个侍妾,云尧对父王说,母妃并非凛族女子,不该戴这种首饰,结果呢?中秋之夜,所有人——就连五哥的汉人母亲都戴着项链出席家宴,唯独母妃这个王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