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帕子发了会呆,似乎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么窘迫的事,再怎么老成持重,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青年,还未加冠,甚至比底下的某些学生年纪还小。回到正屋,灯下,程清晖又是将余心乐好一番仔细打量,确认身上没有一点伤,他气色也没有变化,这才算是止住泪,夫妻俩也不着急问话,先叫他去沐浴,程清晖亲自下厨给余心乐做晚膳。少年蜷缩倒地看不出身量,站起来与叶澜玄不相上下,身体结实,很有分量。“不知你和阮姑娘是如何相识的,这婚配自当择良婿,我们沈家想必你也是听过的,你说你二人已有婚配,但是据我所知阮姑娘并没有定下亲事,你这样见人就说,是不是对阮姑娘不负责?还有些轻贱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