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拉回,他很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像是鬼迷心窍般的,手指捻住了欲坠的那滴泪。孔庆详摆摆手:“以后都是共同建设海岛的同志了,有什么话尽管说。”都这年头了,谁还自己种菜?村郊多的是菜农,一年春夏秋三季,菜价都贱,就冬天贵点,可冬天一顿饭吃的菜也花不了十个钱。京城地价又贵,有那钱、有那功夫做点什么不好,谁家特特买块地种菜啊,养鸡养兔儿都比种菜强。薛五打量他的面色,是如往常一般无二的沉静,瞧不出情绪来,只是在惨淡月色的映照下,更显得白上了三分;那一双往日里或深邃或冷肃的幽黑眼眸却好似失了光泽,滞住的眸光中就带上了难以察觉的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