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一身红色的崭新的棉袄,下巴抬得高高的,说话也最大声,她的笑声在整个会议厅里回荡。一个穿着看不出颜色的带着破洞的棉袄,头垂得低低的,从头到尾也没听到她说一句话。“什么?他就是那个负心汉?”四娘及笄不过两年,脾气泼辣:“不是冤家不聚头,咱们也别接他的客,不伺候!”小丫鬟心情明显十分紧张,她不想看到王妃被人指指点点。雨声不住敲在玻璃窗上,微弱天光落进来,显出几分清冷。陈鹤征也没想到她会碰到,手上做菜的动作一顿,呼吸和目光同时发沉。他背对着温鲤,喉结滚了滚,将眼睛里所有不该外露的情绪全部压下去,才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