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自欺欺人试图催眠自己的时候,我听见了门口的队员们问出了我最不想面对的问题。“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ジン,或者是G?我是不太能分清日语和日式英语的,片假名代表的东西太多,讲不清楚。”她从脑海里勉强地把这个随口一问得到的答案翻出来,“幽灵们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说话的对象,愿意和我一直唠嗑的太多了,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这个名字,你就听听吧。”温鲤的眼泪越落越多,陈鹤征看着,只觉浑身发燥。“老乡一年才多少钱收入啊,你这二百多借给他们这不是打水漂是什么?”杨科长觉得自己的心啊,操得稀碎:“还不如丢水里打水漂呢,好歹能听个响让你乐一乐,这钱借给别人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