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十好笑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调整了姿势站定,垂眸看着眼下的笑面虎,淡着声讽刺道:同时附带一张图片。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二叔三叔他们都在码头那等消息灵通之地天天做活,要不这样,这会儿我去把他们两家人也都喊过来?若是没什么迹象,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若是连他们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那咱们可就得早做准备了。”他可是清楚的,三家在衙门那里把户籍彻底分开以后,爷爷也将公中的银子分成了三份儿,平分给了三个儿子,只是,经过这一遭逃荒,再一平分,落到每个人手上的银子可就没有多少了,若是他们以后还是得继续逃的话,手上没银钱可是万万不行的,而指望着自家一直帮衬着,也并非亲戚之间的长久相处之道。方成指着休息室的透明冷柜,小声说:“我那天就是从这里面给你拿的水,当时里面只剩最后一瓶水。之前休息室里也只有徐苒一个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