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你干嘛杀、杀了它!”就在初秋一趟一趟往平板拖车上搬运物资时,厨房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动物的呜咽声。女人好像明白了什么,跑过去一看,果然,刚刚还吃了自己手里食物的小白狗已经被房东敲死了,浑身都是血,还死不瞑目。赫连老夫人闻言立刻向谢折月抱怨道:“这种最可气了,你说了他听了就是不回你,以后你千万要和他少说话,免得把你自己给气着。”而且避雷针还不是一根,西屋和东屋的山墙上也各有一根,只是没有北屋的高。三根避雷针之间还有三根细细的铜丝相连,最高的差不多有三四倍正屋高度了。秦东篱轻轻晃一下摇椅,没太晃得动:“诶呀,这就是爱情的重量。”他连秦东篱的神态都想象出来了,不禁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