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西方面孔的男子身影挺拔,尽管已经到了中年,可无论是衣着品位,亦或者神态举止,都透着一股无法挑剔的精致和绅士。“长辈还在里面,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蔚韵婷忍不住蹙眉,轻喝:“有什么事,冷静下来说清楚。”自从得知师尊出事,这几个月来阿朝的心就一直提着,脑子里一根弦紧紧绷着,但坐在褚无咎身边,虽然她心里很不想承认,但两只蛊虫的气息就是如鱼水交融,阿朝像泡在温暖的泉水里,疲乏和困意涌上来,没一会儿不知不觉也睡着了。她毕竟是昆仑养出来的弟子,是衡玄衍教出来的宝贝,天真愚蠢,却也是真正的正直、善良、心怀大义苍生。一刻钟后,刘胜被人带到,他跪在陈继宗身后,一开始还狡辩,被陈伯宗厉声追问他去年六月初九的晌午究竟做了什么而两次回答居然对不上时,刘胜终于崩溃般,磕着脑袋承认了陈继宗的禽兽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