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军的将士们可没玩过这种操作。倒是斥候营的兄弟们得意的笑了:“这可是我们在沼泽旋涡里反复试验过才找到的手感,就算教你们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偏生那神医是个性子怪诞的,只窝在自己的一方小小医馆里,纵是再如何位高权重的权贵亲自去请,也绝不轻易到府里替人诊脉。大晌午的,各家楼后窗紧闭,想来妓子们都在休息,这条路上连个人影都瞧不着,明摆着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云淡风轻的说完,卫莺只觉心神俱碎。泪水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和雨水混在一起。满腔的委屈,却被他视而不见,没有比这个更让现在的她绝望的了。恨不得被元昊立时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