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周。那年她十七八岁,还不叫岑初月,也还是顾家的大小姐,过着自认为的平静生活,从未想过不久之后的自己会有那样巨大的变故。萧睿听见她想要自己作的曲谱,顿时高兴起来,忘了前面的问题,又和许崇炫耀:“不枉我求着钟繇学了这么些年,从前还觉得雅乐枯燥,没想到雅乐学得好,谱些村调倒是不在话下,像这种短曲就简单得很。”“有一味……似乎是血菩藤……”太医皱着眉头又仔细想了想,最终肯定地说:“就是血菩藤,只长在吐蕃诸部的高山之上,采摘极为不易,就连我,也只见过寥寥几次,故而险些认错了。这味药是解毒圣品,宫里都不一定找得到。”结果略微失望。